今晚,将引用早在7月3日的发文,《抓紧手里的》中的一段话,作为开篇:
“以后数据即财富,即公民属性的社会,数据要素,和储存计算这些数据的算力平台,一样都必须,也只能攥在国家手里。
这是一国之战略保障,也是我们每个公民的安全屏障。”
但,可能在阅读过程中的绝大多数时候,你都不明白,这段话有多重要!直到最后,你才会豁然开朗。
今天文章有4000字。
以下,我将模拟Open AI为第一人称,写写最近发生的事儿。
大家好,
我是很多人还不熟知,但最终会被所有人熟悉的Open AI。这个周末,最炸裂和荒谬的新闻,都关于我的。
什么我们内部的宫廷政变,什么拿我的创始人与乔布斯类比…在很多10w+的自媒体看来,又有了一篇标题党的流量文章。
当然。这并不是中文媒体的专属特点,全世界的媒体环境都是如此。没有人关心真相,只有人看到热度。
1、怪事
在聊起这个周末,关于“奥特曼”先生的反转事件之前。
怪事①:我被黑了
我想问问大家,又有几个人在意过,11天前发生在我身上的那件“怪事”?!
美东时间,11 月 8 日上午 9 点左右,我旗下的聊天机器人ChatGPT,及其 API 突然中断服务!
所有用户,突然被告知“ChatGPT 目前负荷已满”,状态页面将该问题称为“严重中断”。
实际上,我们当时正在经历着:由于 DDoS 攻击出现的异常流量模式,所导致的周期性中断。用你们人类的话说就是,我被黑客攻击了。
所有的偶然背后,都有着必然的联系。
好巧不巧?这次攻击,发生在我举行其首届开发者大会之后,而这次大会最重要的事儿,就是发布了一款新的 AI 产品 GPTs,允许开发者和公司定制自己的 ChatGPT,以满足他们的特定需求和服务。
同时,还发布了 GPT-4 Turbo 模型的预览,这将比当前的 GPT-4 聊天机器人速度更快,同时运行成本降低到了一半。
而更加巧合的是,除了我们之外,就连我的老对手Anthropic也出事了。几乎是同一时间,Claude也在出现了访问故障。
当声称对这次攻击事件负责的黑客,想知道我的“主人”什么态度时,在这个周末陷入“被辞退-又被召回”不断反转事件中的——
“奥特曼”先生,在当时只是敷衍地表示,“没事没事,不用担心”。(We’re All Gonna Make It)。
而这位“奥特曼”先生,更不愿承认的是,其实从11月以来,到这次大规模宕机之前,我的各个功能和API早已出现了异常。
怪事②:她开始怕我
而在11月更早些时候,还有件怪事。
11月4日,与奥特曼先生同处核心管理层,我的另一位创造者之一——Ilya小姐,公开表达了一个观点:她说自己对我感到不安。
她认为我的自主技术,已经到了一个令人担忧的程度,但奥特曼先生所领导的团队,还只是在增加我的能力,而不是真正的对我在“人类关爱”方面,进行训练。
Ilya小姐认为,需要更多时间,来确定关于我的未来发展方向,而不是匆忙推出我的新产品。
也许,从那时起,她就动了这个念头吧,必须要把奥特曼先生赶出OpenAI了。
对此,Elon Musk也有所担心,难道他也怕我?——
怪事③:他又回来了
说完了11天前的事儿,再来聊聊这个周末,发生在我身上的你们人类所谓的“宫斗戏”的结局吧。
最新的消息是:
11月20日,微软又把奥特曼先生请回去了,负责另一个新项目了!——
这就是你们认为的反转再反转?不,你们错了。
这不是奥特曼先生的胜利,而是你们连“我是谁的”这件事都没搞清楚!
可有一个人,他早在6个月前,就很清楚的知道,今天会发生什么——
Elon Musk 早在6个月前说过:”微软的控制力,比 OpenAI 团队意识到的要强!”
作为成功的多次创业科技企业家,Elon Musk比我的创始人们,要清醒的多!
他更知道微软向 OpenAI 投资了100亿美元,意味着什么。
2、我是谁的?
在这个时间和注意力,作为每一个人类睁开双眼的每一天,都在被各种大数据下的媒体信息流,疯狂争夺的时代,你们所谓的心灵越来越繁忙,你们的头脑,也就越来越疲于思考。
这使你们看待一个新闻事件时,只喜欢关注热度、狗血情节、和所谓政变反转等,这些看似很神秘的“内情”。但忽略了事件背后,隐藏和掩盖的真实逻辑:
我Open AI,是谁的?
很有名的巴菲特,说过更有名的一句话:“持有股票,就是持有一小片公司的所有权。”
Open AI,并不是奥特曼先生的,他甚至不懂技术,甚至没有在我Open AI这里的股份。
Open AI,已经接受了微软130亿的投资,被收购了49%的股权。所以,微软拥有了我49%的所有权,所以,我是谁的?
这,就是资本主义的经济基石。
再来看看拥有我49%的微软CEO的态度:
这条推文的口吻,倒更像是把我们OpenAI,已经视为了微软的AI事业部。
虽然就在前几天,同为CEO的他,还在开发者大会上,与我们的CEO奥特曼先生,刚刚对谈过。
但,却在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后,
一个字都没提到这个人,就像这个人在他的世界中,直接不存在了一样。